为了提高辖区群众的精神文化水平,丰富他们精神文化生活,由上城区委宣传部主办、九堡街道协办、宣家埠村文化礼堂和三村村文化礼堂联合承办的“《伤逝》艺术特色 二”基础讲座在三村村文化礼堂举办。
⑹抒情色彩浓郁。小说在对整个悲剧的叙述过程中蕴含着强烈的抒情成份,如涓生与子君热恋中的深情,新婚时的喜悦、失业后的惶恐以及与子君感情濒于破裂时的痛苦、分手后的绝望、子君死后的悔恨和悲哀等都具有强烈的抒情性。小说在抒情时一是寓情于景,借景抒情。如小说开头写涓生所住会馆,其陈设及其周围的环境与一年前一样,但子君却再也不会来了。通过对物是人非的环境的描写,抒写了涓生沉重哀伤的情感。二是运用重叠反复手法抒情。如“负着虚空的重担,在严威和冷眼中走着所谓人生的路”这段话在小说中三次出现,既渲染了子君回封建旧家后在封建氛围中的可怕的处境、悲惨的人生道路和命运,又表现了涓生沉重的悔恨。三是通过奇异的想象将感情形象化来抒情。
⑺脉络清晰、结构紧凑。小说以子君和涓生爱情悲剧的产生、发展和结束为线索来展开情节,以暮春、晚秋和严冬的变换来表示他们爱情的勃动、枯萎和凋零,脉络清晰、构思巧妙。小说开头写道:“如果我能够,我要写下我的悔恨和悲哀,为子君,为自己。”——交代了写手记的目的;末尾写道:“我活着,我总是向着新的生路跨出去,那第一步,——却不过是写下我的悔恨和悲哀,为子君,为自己。”——紧扣开头;首尾呼应,结构紧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