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提高辖区群众的精神文化水平,丰富他们精神文化生活,由上城区委宣传部主办、九堡街道协办、宣家埠村文化礼堂和三村村文化礼堂联合承办的“《伤逝》主题思想”基础讲座在三村村文化礼堂举办。
小说通过对涓生和子君的爱情、婚姻及其悲剧的描写,探索了妇女解放的道路问题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人生追求问题;揭示了离开社会改革,妇女追求个人的自由幸福是很难实现的这一道理;形象地指出只有认识现实、抛掉幻想,才能在严酷的现实中站稳脚跟,只有不失去“现在”,才可能有“未来”。
文章也揭示了涓生和子君爱情悲剧产生的原因,一是社会的压迫是造成其悲剧的社会原因。子君与涓生自由恋爱和建立小家庭,而封建势力则视他们自由恋爱、结婚为伤风败俗。由于“小东西”告密,局长下达了免职令,涓生因此而失业。于是,子君和涓生的生活陷入了困境,以至在严寒的冬天,家里生不起火炉。最后,他们因困窘不堪的生活而离异,子君回到她曾勇敢地走出的那个封建旧家庭,在无爱的人间,在父亲烈日般的威严和旁人赛过冰霜的冷眼中,不到一年便寂寞地死去。二是涓生和子君的个性解放思想是造成其悲剧的思想原因。涓生和子君谈家庭专制,谈打破旧习惯,谈男女平等,谈易卜生及其剧本《娜拉》、《海的女人》……但这一切都是从个性解放的思想出发的,因而,只追求恋爱婚姻自由。因此,在奋斗目标实现之后,他们便把狭窄的小天地当作整个世界,把小家庭生活当作整个人生的意义——子君在建立起小家庭后,就安于家庭主妇的角色,再无别的追求目标和生活理想,思想流于庸俗空虚,性格则变得胆怯虚弱。涓生则虽知“爱情必须时时更新,生长,创造”,且在失业后也认识到人“第一,便是生活。人必生活着,爱才有所附丽。”也还有奋斗的勇气。但他的种种努力都只是个人奋斗;同时又把子君看作是自己的累赘,认为在求生的道路上子君只知道拖着自己的衣角,而“那便是虽战士也难于战斗,只得一同灭亡”;因而,新的希望便是和子君分离,甚至是子君死去——他认为这是“真实”,并把这“真实”告诉了子君。于是,子君便和他离异了。